第十七章 儿子
来到进入小区内部的大门前，保安并没有难为他们，就放他们进去了。不过，小区内的人并不是很多，有点也都是些散步的老年人而已。
拿出手里，潘俊成翻出了一张周石的照片，向周围那些老年人问了起来。为了得到更加精确的答案，他足足找遍了小区的每一个角落，问了不下十余人。不过他们得到的答案却是:小区内很多人都清楚的记得周石。
出了小区，潘俊成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，说道:“看来这里的人并没有忘记周石！”
“嗯！”
梁羽闻言，也是点了点头。至于那些说不认识的，倒是被他们给无视掉了。因为虽然生活在一个小区，但也有不认识的可能。相信那些认识的，也有些只是知道周石这人，而不知道他名字。
不过，这些对他们来说却是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这里认识周石的人，都没有失去有关周石的记忆。此时他们不禁有些庆幸，还好没有去问周石的家人，因为如果他家人问起来了，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抬着头，梁羽凝着眉头看着潘俊成说道:“胖子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或许是因为距离吧！失去潘俊成记忆的，可能只局限在学校周围而已。”
“也只能如此了！”
摇了摇头，梁羽突然想起了这件事，他不禁说道。
“不知道孙海洋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。”
站在，潘俊成这边算是告一段落了，而他们所得到的有用消失，却是少之又少。现在就只能期待孙海洋他们那边能有什么发现了。
铃～！
正想着呢，潘俊成却是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他几乎是下意识的，就从身上将手机给掏了出来。
“谁打来的？”
梁羽有些期待的探出个脑袋问道。不过，潘俊成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将手机翻了过来，让那四寸的手机屏幕对准了梁羽。
手机的铃声依旧继续，而在那屏幕之上，梁羽发现的，正是孙海洋。这个电话的确就是孙海洋打过来的，这让他不禁一喜。
将手机重新收了回来，潘俊成按下了接通按钮。毫不犹豫的拿着手机，他放在耳朵旁说道:“喂，羊子，怎么样，有什么发现了吗？”滋...!
电话里面一道道有些不清楚的声音传来出来，这让潘俊成的心一颤一颤的，到现在他都没有忘记，那天晚上那通那通电话。不过好在，随着这到声音之后，响起的是孙海洋的声音，也让他送来口气。
“嗯！这次...打电话来，我的确发现了....奇怪的地方。”
这就是孙海洋的原话，不过或许是因为他那里信号不怎么样，所以有些断断续续的。不过至少，潘俊成能够听明白这话具体说啦些什么。他不禁一喜，说道：“真的？”
“怎么样？”
旁边，梁羽也有些期待的问道。潘俊成孙海洋这句话告诉了梁羽，虽然还没有得到孙海洋的肯定回答，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？而梁羽在听了潘俊成所给出的这个消息，也不由得一喜。
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手机上，电话里孙海洋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。
“你以为我还会骗你吗？”
孙海洋反问道。闻言，潘俊成呵呵一笑说道：“好了，什么废话也不要说啦，直接说你发现了什么吧。”
电话对面却是一阵沉默，足足等了片刻后，孙海洋才有些迟迟的说道：“不过...这发现对你来说，或许不是什么好事。甚至，这发现可能让你落入更加被动！”
“更加被动？”
潘俊成疑惑，不过却并没有询问。电话对来，传来孙海洋轻轻的确认声。潘俊成愣了一愣，不过之后他却是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不管什么是，你还是先说了再说吧,至于...”
潘俊成停顿了下来，在他那双落寞的眼睛里，流露出一丝不安。他收起这丝不安，继续说道：“你所说的对我的影响，那就稍后再说吧！”
“那好吧！”
电话那头，孙海洋叹了口气说道。
他现在是在一个有些破旧的乡村小镇上，从那些并不怎么繁华的大姐就可以看的出来。整个小镇看上去没有城市里的那么干净整洁，很多门面都破破烂烂的，一副萧条到极点的模样。
在他的旁边，肖楚与张亮有事没事的踩着马路，静静的等待着孙海洋讲话。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，就不得而知了。或许，他发现的多潘俊成来说不利的东西，也就在这个地方。
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什么都不说，因为那样，就不可能有任何进展。而且，他相信潘俊成也不允许他这么做。摇了摇头，他说道：“我先从我们分开之后说起吧！”
潘俊成并不反对，只是静静的听着。在他旁边，梁羽也将耳朵凑了过来，不过先前孙海洋那一句，他倒是没有听到，不然不知道，那个精干的小伙子会有什么想法。
“我们那个时候，几乎降附近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警察局公安局都找了一个遍，目的都是为了周石，和询问最近有没有有关小女孩死亡或者失踪的案件。不过遗憾的，我们足足走了将近十处地方，但都没有什么收获。”
潘俊成继续静静的听着，而对面，孙海洋的声音也仅仅是迟疑了片刻，就再一次响了起来...
“正当我们快要快要绝望的时候，却是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...”
“难道是有关那个小女孩的事？”
梁羽如此问道，不过，潘俊成就不认为那么简单。果然，电话对面，孙海洋摇了摇头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们发现的这件事和小女孩没有半点关系，甚至和整个案件都没有什么关系。只是它出乎常理的诡异，所以我们才会发现它的。”
此时，潘俊成据胡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，是因为将要得知那条线索，还是...孙海洋所说的那对自己不利的一面？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，他只知道，这天线索甚至有可能成为接触所有难题的钥匙。在那愣愣的茫然中，孙海洋的是声音终于响了起来。
“在最后一个警察局里面，因为值班的那个警察临时有时出去一下，所以我们看到了那记录在网上的居民资料。你也应该知道吧，想这种隐私，一般我们是看不到的。不过，我们因为不小心，看到了那上面记录的一条资料，有关潘俊成你的母亲的资料！”
“什么！”
电话这边，两道声音一口同声的划破了孤寂的城市上空，梁羽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：“你不会告诉我，周石的失踪，和胖子的母亲也有关系吧！”
孙海洋却是丝毫不在乎梁羽的话，问道:“对来，胖子，你的母亲叫潘月芳吧！”
“对呀！”
电话这边，潘俊成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那就更加错不了了，我在警察局里看到的这个人，就是你的母亲，而她...只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*妇！并且...没有生过孩子。”
嗡！
潘俊成只觉得一大堆苍蝇在自己眼前没头没尾的乱飞，他...此时仿佛在一瞬之间，失去了所有的理智。
“如果真如你所说，那我爸是什么，我又到底是什么？你不会告诉我，这只是潘月芳幻想出来的幻觉吧！”
潘俊成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道，在这极端的暴躁气氛中，他甚至没有注意，自己喊他母亲时，喊出的却是他母亲的正名。
旁边，梁羽也一瞬间愣了下了，他想要思考，但他不知道从何下手，冥冥之中的那一句话，已经完全打乱了他的思绪。
“所以我才说，这发现对你来说，很不利，因为...如果说其他人知道这消息的话，很可能将你永远的置之度外！”
孙海洋的话再次降来那个人拉回现实，听着这话，潘俊成却是能够理解，毕竟如果真如孙海洋所说。那么，他将是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。他们没有人知道，周石在死亡前所记忆起的那最后一条线索。
就连潘俊成，也致始致终都是一个孤儿，他...那幸福的家庭，只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和一个孤儿，共同组成，只是这一点，他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，因为当他满知道时，或许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。
愣愣的看着天空，潘俊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，他说道：“孙海洋，是不是你看错了？”
他的声音不再那么客气，就好像电话的对面只是一个时常来骚扰他的地痞无赖。
“我们那时候只是凑巧看到一个和你一样，同样姓潘的人，而当我们在好奇之余，将那个人的名字点看之后，看到的，却是你母亲的那张脸。而且，那女人...也叫潘月芳。如果说是巧合，你信吗？”
如果说是巧合，你信吗......！
仅仅的一句话，却仿佛复读机一样永远回荡在潘俊成的脑海里。孙海洋的话语里，即使是现在，也透发着一股关心。在电话另一头，他谈了口气说道：“胖子，我理解你的心情，但是这是事实，不管你怎为它是巧合也好，还是我根本就是骗你的也罢，我只能告诉你，至少...我一定回合你站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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